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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力地躺在床上。
此刻,我就如同一只失败的老鼠。
牛警官说:“还需要再狡辩吗?”
我摇了摇头。
他说:“那就把作案过程,说一下。”
“小孙,详细记录。”
小孙点了点头。
将本子侧过来,我扫了一眼。
顿时,愣住了。
本子上面,一个字都没有写!
我傻了似的,瞪着小孙。
而小孙则是看向身边的牛警官。
他说:“你的抑郁症病史,也有五年了。”